没有男人的女人们

《说谎的女人》(1989)
嘉乐轻轻在他耳边取笑:“还说不是女人?
本文属于 香港电影同人 系列:
  1. 没有男人的女人们 (本文)
  2. 阳春白雪
  3. 衾翻红浪效绸缪
  4. 训狗
  5.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
  6. 愿祝福至爱人无恙
  7. 醉梦昏不醒

Note:

看似GB。但从本质出发,它其实是一种搞姬,没什么内容的黄文。怒而写之只为满足我的一己私欲😭

是《说谎的女人(1989)》的同人,昨夜看飞速刷完国语配音又看到一个粤语原声的Cut,理智彻底崩溃——所以此处沿用粤语原声中的命名,吴启华的角色叫Edgar而非陈嘉(除粤语实在好听外,还因没字幕我根本听不出这是“曾”还是“陈”)。本人10号晚九点才在室友电脑上瞄到吴启华,两小时后刷了一大堆他剪辑,看掉他的1个电影并在认识他的15小时内搞出他黄文:所以吴启华你到底是不是妖精?

我写吴启华如小马写Facemash,从上头到上线不过短暂15个钟头,连动机都具一致性:从前女友(前CP)处脱身。大卫芬奇,速来拍我电影。

向吴启华致歉。女演员便不提大名了,向我另一任老婆梁某某致歉。下一步计划是搞张达民,提前向张达民致歉。

片子的英文名是I AM Sorry,何尝不是一种命运的机缘巧合。




  嘉乐的笑声似圣诞节灯串般掉在他公寓的地面。

  Edgar也笑,他没有开灯,不像与夏安一起时那样把灯开得满室通明。佳乐口中含酒,凑前吻他,吻很多下,吻出黏连声响,接着又笑,笑声脆得足令缸中金鱼惊惶。男人美丽,但她亲他只因她心中很快活。Edgar像糯米糕那样软在沙发里,由着嘉乐亲她,他听收音机的音乐神似圣诞曲子,日子已被嘉乐搞得乱作一团,想不起今天几号,只觉圣诞将近,满世界酒店的五星随着酒精顿然洒在他公寓的天花上,他心里喜欢这样。

  他同嘉乐讲他第一个女人,嘉乐摇他手臂要他再多讲一点,他忘乎所以,讲了好多。他也缠嘉乐同他讲她第一个男人,两人嘻嘻哈哈,笑作一团。他从她嘴里讨酒喝,口水滴答下来,嘉乐跟他讲,她和女人有过。Edgar惊得张开嘴:女人和女人怎么有?

  嘉乐笑得有些娇气的得意,掀起他睡衣擦拭他口水,好像Edgar是她无能力的病人。她说:“是文月。盛文月。”

  Edgar脸红了。嘉乐知道他想什么,取笑他:”你不就是想,这些二奶,住男人的房,花男人的钱,养小白脸,还不收心!还跟自己人搞?“

  义正言辞的话被她讲掉,Edgar不会讲了。他想不出那水晶门帘后面冷淡着脸吸烟的文月怎么会跟嘉乐那样,他胡思乱想,想不出活色生香的画面,只觉得荒唐:两个女人,两段细腰,文月似水蛇,嘉乐的软腻些,两对乳房与四条白花花的大腿,两个女人——

  两个女人。

  金属烟盒弹开的声音。喀。葱段似的指夹出支女士烟,嘉乐说:“你躺下来,我教教你。”

  Edgar脸更红,也更觉荒唐:“好笑。我又不是女人,你教我什么?”

  “男人女人,有什么不一样?你躺啊。”嘉乐点烟。自己吸一口,吸得滤嘴湿漉。文月教他女人抱男人,与男人抱女人,全都一样的:喜不喜欢也行、忠不忠诚也行。年轻也行,老也行。反正人抱人,总是抱到出汗了也不知道人家在想什么。

  Edgar躺了,接过她烟也吸一口,身体舒展开来,不忸怩了,身体像猫似的抻长,懒懒等女人摆弄他。嘉乐便开始摸他肩臂,指甲轻轻刮过他的颈,真像挑逗一个女人。盛文月的手也这样摸过她,帮她把睡裙的吊带提起,像照顾良家女那样理她衣衫。Edgar的手攀上她的腰,像往常性事中那样,想把她的丝绸睡裙推到腰上,看他们下体在裙摆底下若隐若现地交合,她捉住他一只手按上沙发扶手。她说:“不许。”

  Edgar便把另一只手也举上去,甘愿受她无形摆布。嘉乐笑他装乖,Edgar挺胸迎合她揉弄他乳肉的手,动作放荡,神色斯文,他说他是真乖。

  一张吃惯软饭的脸。嘉乐想。她又想盛文月是怎么对她的,Edgar便成了丰腴的自己,自己成了冷冷的文月。

  她揉他贫瘠胸膛,两指指根频频磨他乳头,Edgar故意叫出嗯啊声响,嘉乐笑话他演技太差,两人嘻嘻哈哈又大笑起来。笑完嘉乐为他抹掉泪水, 一手揉他,一手握过他手去摸自己乳房,两人在寂静中如两股海浪般随着手劲挺动胸膛,Edgar按揉着她左乳,亦感到自己乳肉上女人手掌的揉弄,秒针疾走,两具身体的律浪慢慢吻合,Edgar的胸口不知为何有了鲜奶油般柔软密实的感受,沉甸、温热、好像他有了女人的乳房。嘉乐伏身舔吸他发硬又被按软的乳头,吸得他情动,哀哀出声,听起来绵软又痛苦,当真像是哺乳的女人。他臊得几乎流下泪来,他低叫嘉乐、嘉乐。嘉乐轻轻说:我疼你呢。我疼疼你。

  Edgar不知她怎么疼他,只凭直觉敞开大腿,嘉乐亲他,从乳房到软腹,然后热热地冲他小腹哈气,脸颊耳朵贴上去,像听婴儿心率。Edgar紧张吸腹,吸得腰腹薄薄一层,长腿不自觉去勾女人的腰,像个浪货一样把她圈进自己的腿里,嘉乐伸手在沙发底下一挑、一勾,勾出白色文胸,在Edgar眼前挑逗地晃晃,Edgar受蛊惑般伸手去够,女人文胸如蝶似的飘落他手心,他失措地握住,过一会儿才学曾经睡过的舞女的姿势,如戴环一般将手伸到背后,笨笨地搭了几次才搭上扣。纯情女学生似的款式戴在他身上,还是显得太熟。他太瘦了。

  嘉乐抬起他腿搭在自己肩上,Edgar知道她肩窄,不敢真的搭上,两腿只虚虚地挂着,等嘉乐手托上他屁股,晓得她要做什么,才觉这姿势累得发慌。便伸手握住膝弯,像叠起折叠椅般把自己的身子软软折起来。嘉乐笑了:“浪货。”她低下头,鬓发捋到耳后,伸舌舔他发紧的后穴,舔入半舌,手指又捅了进去,舔得他肉软腿麻,这姿势能看见嘉乐怎样舔他,耳边水声叫他更想不起今夕何夕,只想溺死在这里。

  “女人和女人,就是这样。”嘉乐往他屁股里塞进三根手指,抽插了一会儿,Edgar就大张着嘴求她。可求她什么,谁也听不清楚。她手指捅得不深,但每一下都汁水淋漓。男人平日里斯文扮相不复,架起眼镜便开始放电勾人的眼也盈满泪水,嘉乐伸出一手抚摸他优越的鼻梁,摩挲他嘴唇,他无师自通开始吮舔她的手,嘉乐扇了他一耳光,扇得好重,又不知道罚他什么。他的眼神太纯,叫她无故想起自己的许多情:她与他偷的情,她背着他偷的情。

  Edgar被她扇落满脸泪水,还偏过头用脸贴她手,湿湿的脸也弄湿嘉乐的手:“怎么又打我?”自认识以来,嘉乐已打过他许多次,他气过她这样随意动手,但如今他该被罚。束在身上的文胸像一道锁,叫他忽然坠入良家女的心境,无缘无故生出许多对罪的羞愧。

  他是有许多罪的。

  她发笑,嘉乐在他肠肉里用力抠挖戳刺,Edgar慢慢开始抽动、痉挛,喘气都像在救一个破了口的气球,过了一会儿,在两人注视下,他的阴茎前端开始流出精液,完全不似平日里剧烈,一点一点,像失禁一般汩汩流了很久,嘉乐伸手揉捏他粉色的前端,抹掉一点,在文胸上擦掉,又流出许多,又擦掉许多。Edgar抱着自己的腿看嘉乐弄他,小小一张脸又是汗又是水,目光失焦像是七魂出窍,脑子里的快活好似拉了刹车,隔了远远一层膜用力戳他太阳穴,最后阴茎再也流不出什么东西了,嘉乐在他屁股里又抽插几下,穴口再合不回去,嘉乐翻出一点他的红艳肠肉,乍看像是被操得翻开的柔软阴唇。

  嘉乐轻轻在他耳边取笑:“还说不是女人?”

  于是那快感终于戳破薄膜抵达中枢,疲软的阴茎又射出一股透明的黏液,Edgar眼前阵阵发白,难以言明那是如何的感受,嘉乐又来吻他,软舌探入口中,像方才戳开他穴口那样戳着逗弄他舌底的温软处,Edgar止不住地抖,像被二次侵犯般夹紧了腿。嘉乐在他大腿上一扇,扇出发红印记,又隔着胸罩粗暴揉他,抠弄薄薄布料下挺立起的乳,她呵斥他:“装什么纯。”

  骂完嘉乐又笑起来,笑得难以自已,Edgar也笑,笑声里有呜呜的鼻音,好像真的遭到欺负,睫上泪水还未干透,他伸手去握嘉乐的臀肉,摸到女人身下湿滑一片,很乖巧道:“乐乐,我帮你。”接着便握住自己软软的阴茎抚慰起来。嘉乐笑笑,起身的动作连带着推到胸上的睡裙滑落,衣料撩得Edgar心都在晃,这时他很爱她的,一时之间爱得甚至超过物欲和夏安。感到女人两腿分开跪在他耳边,睡裙盖住他时刻勾人的桃花目,嘉乐的声音远远传至耳边:“小白脸,会不会舔?”

  未等他回应。热意与体液的腥气压上面颊,女人湿漉漉的下体坐在了他鼻梁上,女人裙下,目不能视,Edgar手不由托出她屁股,细长竹节似的指在臀肉上压出深浅的痕迹,他精于矫情的体面,不善粗暴的行径,女人的软肉在他手里,他像握住会漏的奶油泡芙。

  男人磨蹭没用,嘉乐不再管了,她卸下力气,任由自己柔软的脂与肉压住男人的脸,感到男人鼻尖在她湿软外阴上戳戳蹭蹭,这般境地犹有撒娇意味,半点不辜负这张天爷赏软饭吃的脸。他玩了许久,玩得满脸都是女人流的水,湿湿滑滑的,眼睫黏得眨许多下才能睁开眼,像是看过的廉价色情片里男人对女人做的那样。

  等嘉乐烦得抓乱他头发,Edgar才张嘴伸舌去吃女人殷红的肉,薄薄的唇刚抿掉许多水,不久又湿透,他舔吮得啧啧作响,卷曲的阴毛也被他舔得湿漉,难再分清是谁的体液,Edgar的唇吻上女人阴蒂,又分出一手去磨,舌与指在同一处耐心地弄,嘉乐几乎被快感磨到疯掉,软臀不管不顾骑上男人的脸,不论章法地用他五官的轮廓抚慰自己。Edgar也被她引得动情,自己阴茎也抽动着挺立起来,发着颤地并腿夹蹭,空气中有哀弱叫唤,分不清是嘉乐还是他。他磨着女人的阴蒂,另一手分出几指轻易滑进女人阴道,借这古怪姿势笨拙地抽动,嘉乐被这体贴侍弄送上云端。

  随半声短促悲泣,阴道紧夹几下,Edgar在她阴蒂上重重抿吸,于是腥热体液淋淋地喷溅上他的脸,嘉乐不知这是失禁还是别的什么,未等她想清楚,Edgar便抱着她大腿压她下来,脸深埋在她下体间,小兽一般,似吸似舔,他没有用手抚弄过的阴茎被夹在腿间,嘉乐回头去看,看见男人瘦弱白皙的半身曲成纯洁羞涩的圣女模样,热液在大腿间乱淌,淌得腿肉湿而发亮。她掀开裙摆,男人眼皮上沾满湿黏液体,似乎很不容易才半撑起眼皮,重重的情欲凝在眼底没能化开,目光似乎失焦了一会儿,撞进嘉乐眼中,他餍足地笑笑,像只被弄烂的桃子,也像不谙世事的菩萨。

  Fin